ooc预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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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明楼给他补习化学的时候说，其实海水不等同于浊液，要依其中物质的存在状态判断，比如海水当然是泥沙的浊液，但它同时也是什么劳什子离子的溶液。

  那时明楼一心想让他考个什么大学，好在法国赚到居留许可。他其实最讨厌读书，只是那男人一本正经讲海水是浊液、血液是胶体、食盐水是溶液时的表情那么认真，好像这是我爱你的一种新型表达方式。所以他忍了，其实他不用忍什么东西，毕竟他本就不大懂法语，专业名词都像鬼画符；而听明楼朗读专业名词的声音对他来说不叫忍受，叫享受。

  现在他在醉晕过去的前一秒迷迷糊糊地想，是不是每个人都跟海水一样，视情况而定，可以成为浊液、胶体和溶液。比如他后半辈子都得当浊液，此生再怎么蒸馏也做不了溶液，可上天毕竟给了他一个公平的机会——他遇见明楼时可变作胶体，有丁达尔效应，能被那目光一穿而透，从前胸到后背，清清楚楚一条光亮的通路。

   那他后来又是怎么当上浊液的呢？

  没办法，双手沾满鲜血，带相反电荷的胶体碰得太多，分散质粒子聚沉了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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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化学不要崩啊楼总谢谢您了。